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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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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1 章

“住……住手……”

蕭蕪雪又羞又急,面紅耳赤,喊著想要阻止徒弟的胡作非為。

姜晚欲反而不慌不忙起來,故意將動作放緩,她好喜歡看師尊這副模樣啊。

“師尊,沒想到往日高冷如冰雪的你,竟然還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呢?師尊,你的高冷,果然都是裝的對吧?”
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蕭蕪雪急得拼命掙紮,可是壓迫信香越來越濃,徒弟是故意如此的!他渾身|上下連一絲一毫的力氣都沒有,更別提什麽反抗了。

“不要?我看師尊可喜歡得緊呢。”姜晚欲又剝掉了師尊的一件中衣,她抱著用力聞了一下,嘆道:“我師尊果然是仙門第一人,連身|上的信香味道都有兩種,我還當師尊和什麽風騷坤澤日夜雙修沾染上的,不成想是我錯怪師尊了,師尊教導我不可騙人,可師尊騙了全山門三百年呢,哈哈哈……”

蕭蕪雪被剝得就剩一層單薄裏衣了,他紅紅的眼眶不斷落下淚珠,滴落在姜晚欲的手上。

姜晚欲看著手背上的淚珠,非但沒有憐憫,反而一見師尊哭了,她就更興奮了,將師尊的眼淚湊到唇邊一口忝了,她嘗了一下,連眸子都又亮了幾分,興奮嘆道:“師尊連眼淚都是甜的誒!不愧是天階坤澤!不知道師尊的……會不會更甜呢!”

蕭蕪雪絕望地閉上了雙眼,心裏也在下某種決心……

“住……住手……阿晚……不要再胡鬧了……你我可是師徒!”

他希望能夠喚醒徒弟的“良知”,不要再做違背人|倫的事了!

姜晚欲一聽“師徒”,興奮得手和……都在發|抖,纏著師尊手腕腳腕的觸手們也越勒越緊,她已經剝下了師尊的裏衣,笑道:“師徒又如何?我叫你師尊,你叫我妻主,這又不沖突,當年你抱我上山,現在我抱你上|床,這就叫‘一抱還一抱’,我果然是個知恩圖報的好徒弟呢。”

“你、你這個逆徒!”

蕭蕪雪被氣得上不來氣,他的手上在蓄力,他若是再不動手,就真的要被剝光了!可是他全部的心思都在身體的觸|感上,完全無法屏息凝神,匯聚靈力。

姜晚欲丟掉裏衣,看著師尊纏著的一圈圈白紗布,她先是用手重重抽了一下,抽得師尊發出一聲悶哼。

“師尊連悶哼都這般好聽,我之前還奇怪,師尊的……為何這般柔軟,現在,讓我來一探究竟……”

“阿晚……不要……不要……求你……”

“求我?”姜晚欲的動作不停反而加快,將白紗布一圈一圈往下拆,她興奮得快要暈過去了,“現在求我,還早一些,等下再求,也不遲啊,師尊,你真是騙我騙得好苦啊……”

隨著白紗每被剝去一層,白紗下白裏|透紅的肌|膚就又裸|露一分。
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

蕭蕪雪的眼淚越掉越多,他強迫自己不要再哭了,他想要集中精神,想要反抗,但是姜晚欲正在……的動作,讓他根本無法屏息凝神!

“師尊的眼淚可以省省哦,別一會兒想哭卻哭不出來嘍,我最喜歡看師尊哭了,師尊若是不哭,我可是會惱火的哦,我若是生氣,下手肯定沒輕沒重!”

姜晚欲已經拆到了最後一層,她“嘖”了一聲,……(省略一些動作描寫)。

姜晚欲饜足地忝了忝下唇,嘆道:“果然甜,師尊真是小氣,你我不是師徒嘛,師尊有如此寶貝,卻藏著掖著不給徒弟用,可真是見外得很啊。”

蕭蕪雪咬|緊了下唇,方才那般,他強迫自己一聲都不能吭出,實在太羞愧了,他的下唇都咬得滲出血珠了,卻還是一聲都沒有。

“師尊可真是能忍,讓我看看,師尊到底能忍到何種地步,說起來,我還沒見過師尊的花紋呢。”姜晚欲將背後抵在墻上的師尊翻了過來,一把按在地上。

蕭蕪雪悶哼一聲,完全被徒弟隨意擺布。

姜晚欲騎在師尊的身|上,四只觸手還是緊緊拉著師尊的手腕腳腕,其實她現在放出壓迫信香,就已經可以制服師尊了,但她就是想用觸手拉開師尊,就喜歡看到師尊在她面前,連一絲一毫掙紮力氣都沒有的模樣呢,她低下頭,說:“師尊的花紋,一定很漂亮吧……”

姜晚欲的指腹順著蕭蕪雪白皙的脊背往下,摸到後腰處……

蕭蕪雪抖得愈發厲害了,他撲騰著想要起身,想要掀翻騎在他身|上的逆徒,可還是無法屏息凝神,還是無法反抗……他的眼淚不斷滴在地上,他現在連徒弟在幹什麽,都看不見。

他現在完全被姜晚欲擺布著,處於完全被動的位置,任由她胡作非為。

他的心裏,首先是無盡得絕望,其次……還有一絲被刺激的快|感。

他強迫自己不能如此!實在太放|蕩了!

姜晚欲的指腹停下,她歪了歪頭,打量欣賞著這花紋。

“都說仙門百年沒有天階坤澤出世,可我師尊這不就是天階坤澤嘛,師尊這株曼珠沙華,顏色好生艷麗,我光是看著,都心潮澎湃,欲罷不能,可見師尊定是絕品尤物!怪不得人人都想要爭搶天階坤澤,誰見了不想將其金屋藏嬌?我簡直迫不及待了……”

蕭蕪雪強迫自己不去聽逆徒的狂言,他逐漸凝起了一絲神識,爭奪一線反抗的機會。

姜晚欲正欣賞感嘆著,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麽,她的瞳孔驟然收縮,隨即一把掐|住師尊的細|腰,厲聲質問:“師尊!你的守宮砂呢!怎麽不見了!”

坤澤的守宮砂都位於腰窩之上,她在曼珠沙華花紋中尋了又尋,怎麽只見花蕊不見守宮砂?!

蕭蕪雪一聲都不吭,他是絕不會將冰室荒唐的事告訴徒弟的!

姜晚欲方才還一臉興奮和期待,還饒有興致的一件件剝,細細的品,如今卻見師尊竟然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!

姜晚欲氣得恨不得滅世!

姜晚欲一把將師尊翻過來騎|著,見著師尊緊閉雙眼,一副引頸等死的抵抗模樣,她更是雷霆震怒,她伸手掐|住師尊細弱的脖頸,大怒道:“是誰!師尊和誰雙修過!師尊你是我的!只能是我一個人的!你怎可與別人雙修?說!到底是誰!”

蕭蕪雪被掐得上不來氣,卻還是緊閉雙眼,也抿緊了薄唇,盡管如此,他的眼淚還是順著臉頰兩側往下滴落,真是狼狽極了。

“師尊睜開眼看著我!”姜晚欲見師尊一副決絕模樣,氣得渾身氣血上湧,她擡手照著紗布之下就用力抽了下去。

這一下打得十分的用力,抽得那裏頓時泛起了五指紅印。

蕭蕪雪本是咬|緊下唇一聲都不吭的,但是姜晚欲這一下,還是讓他沒忍住又哼出了聲。

這一下打在這裏,又不光是疼。

姜晚欲抽了一下之後,非但無法解氣,反而更加生氣,她騰出一只觸手,照著那裏猛烈地連抽三下,抽得上面紅痕交錯。

好疼……又好……

蕭蕪雪就這樣忍耐著徒弟的暴行,他寧可咬破唇也不再吭出一聲。

“到底是誰!師尊!你為何要與別人雙修!師尊,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期待和師尊的第一次!可師尊竟然早就沒有第一次了!師尊,你真是枉費我的心意!”

她為此,寧可去魔界采草多費一番功夫,也不願和師尊有個草率的第一次,她寧可忍著晚些再吃,也想和師尊有個美妙的第一次。

可現在呢?

師尊竟然早就與別人雙修過了!

“師尊你怎麽不說話!是不是自己也覺得羞愧了?既然你早就雙修過,那為何在我面前裝出一副貞潔烈坤的模樣?師尊你早就喜歡我對不對?你幾次三番的奇怪之處,分明就是在對我發情對不對!既然那麽想被我x,又為什麽裝模作樣!”

姜晚欲直白地將師尊戳穿,絲毫不留情面。

蕭蕪雪哭得更兇了,他明明都緊閉雙眼,但淚珠還是不斷從眼角連成線滴落下來。

他竟然被徒弟無情戳穿了。

他是對著徒弟發情,不止一次。

他是愛慕徒弟,從很早就開始。

他甚至是和她相處的每時每刻,都想張開腿求她。

但現在被徒弟直白說出這些話,他覺得自己羞愧難當。

簡直是放|蕩到了極點!

“師尊裝啞巴是吧?好好好!我倒是要看看師尊你究竟能忍到幾時!師尊,這可都是你逼我的,我本來是想溫柔對你的,寧可我忍一下,也要溫柔對待你,但是你根本就不配!你就是完完全全的欠x!”

姜晚欲簡直怒到極限,方才還饒有興致的一件件去……上半身的衣裳,現在她一把扯住師尊下半身的……,只聽得一陣“撕拉撕拉”聲,……全部都被撕碎了。

姜晚欲用觸手擡高,當場將師尊的手腕和腳腕吊了起來,她的觸手緊緊地勒著,恨不得把不聽話的師尊勒斷。

“師尊,你果然是坤澤!”姜晚欲如願以償的看到了。

“阿晚……不要……”

蕭蕪雪感受到徒弟的手正在……,他求得更大聲了。

“不要?呵……師尊,你終於肯開口說話了?剛才挨打都不肯吭聲,現在知道怕了?你求我可沒用!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……我一想到師尊曾在其他乾元身|下獻|身承|歡,就恨不得把你活活……死!”

姜晚欲等不及了,她不想多說廢話,就想用……狠狠懲罰放|蕩的師尊!

蕭蕪雪趁著姜晚欲拖衣裳之際,他此刻既沒有被壓著也沒有被觸碰,他抓緊時機,屏息凝神,從體內靈核渡出靈力,一道靈光打向姜晚欲……

姜晚欲猝不及防,她滿心滿眼都是等下要狠狠“懲罰”師尊,卻沒想到,在如此濃烈的壓迫信香之下,師尊明明都渾身無力了,卻竟然還能反擊!

姜晚欲被動地擡手去擋,她被打得連退三步,等她再一擡頭時,師尊已經逃走了。

姜晚欲連衣裳都顧不得去穿,起身就要去追,卻突然被門口的結界彈了回來。

姜晚欲看著自己的手臂,上面有一道紅痕,是為了擋師尊靈力攻擊而留下的。

好啊,師尊不愧是仙門第一人,都被如此壓制著竟然還能反擊,真是小瞧師尊了。

姜晚欲席地而坐,根本不在乎穿不穿衣裳,她現在就要強行突破第十層,將師尊親手抓回來。

將方才未做之事,大做特做!

將心中的某火,狠狠發洩。

天亮之前,她必能突破成功!

蕭蕪雪狼狽地逃走,他連衣裳都被撕碎了,是在夜色中隱去身形才逃走的。

他直奔冰室而去,將自己關在這裏,抱著雙膝,坐在冰床的一角,將臉埋在膝蓋上低聲哭泣。

三百年來,還從未如此狼狽過。

自從對著徒弟發情開始,就一次比一次狼狽,如今,更是狼狽!

這次不光被徒弟發現了身份,還被徒弟戳穿了多次發情的模樣。

從此以後,還怎麽面對徒弟啊?

先別想面對了,這次是僥幸逃走,若是再被徒弟抓住,以徒弟剛才的瘋樣,怕是會被她囚禁起來成為禁臠了!

那以後的日子,豈不是日日夜夜都……

蕭蕪雪不敢想下去了,他將自己抱得緊緊的,他被打的某處還在疼呢。

姜晚欲這個逆徒,可真是用了不小的力氣。

此時那裏還浮現出一個大大的五指印,和三道紅痕,這些暧|昧的痕|跡隨著每次呼|吸都在上下起|伏。

蕭蕪雪不光覺得疼,還覺得……

簡直是放蕩!不能再去想了!

蕭蕪雪哭了一會兒,他擦了擦眼淚,在冰床上打坐,在準備對策。

不能任由徒弟胡作非為,也不能再和徒弟亂|倫雙修!必須阻止走向歪路的徒弟。他絕不能和徒弟再荒唐下去了!

徒弟今日如此,他全怪自己教導錯了,沒有教好徒弟,必須撥亂反正!

姜晚欲還不知道,他唯一的一次就是和她,那就永遠都不能讓她知道!

十年來,從未嚴格管教過徒弟,一直以為她心思單純,只是偶爾調皮,如今才得知,她哪裏是心思單純,哪裏是偶爾才調皮!

既然如此,那從今日開始,就要好好管教徒弟了!

絕不可叫徒弟一錯再錯下去!

蕭蕪雪一劍將自己的靈核劈開,他拿起另外一半,開始用靈力煉化,他要煉一副用靈核能捆住徒弟的鎖鏈,要讓徒弟連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。

天色亮了,姜晚欲在日出之時,正好突破了第十層。

她急於求成,剛突破的那一刻,還吐出一口鮮血。

姜晚欲完全不在乎,她一心要抓回師尊,狠狠“懲罰”!

姜晚欲隨便披了件衣裳,打破師尊留下的結界,直奔師尊的臥房而去。

就要在師尊的房裏,就要在那張床榻上!

師尊,你怎麽敢推開我?我要讓你永遠記住我,要讓你的身體裏,只能有我!

前人的一切痕跡,都必須狠狠抹去,師尊的將來,只能有我!

姜晚欲剛一推門,卻發現門上還有結界。

“師尊,我看你才是雕蟲小技!”

姜晚欲一掌打碎了師尊的結界,同時踹開了門,才一進去,裏面空無一人。

“師尊……你該不會是躲在床底吧?現在乖乖出來,我就……那我也不會溫柔對你的,總之趕緊出來!”

姜晚欲正到處翻找師尊的人影,卻被小黃團子撞到了腿。

“主人主人!主人你終於來了!我要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,主人師尊就是坤澤!”

小黃團子蹦蹦跳跳地說。

“我已經知道了,我師尊呢?”姜晚欲問它。

小黃團子搖頭,說:“昨夜之後,不曾回來。”

姜晚欲拔出晚淩劍,她怒道:“今日我就是劈碎山門上下,也非要翻出師尊不可!”

小黃團子拉住主人的衣角提醒:“主人等下!主人不必費力去找,待到天黑月亮升起,二分草在主人師尊體內發作,他就會抑制不住發情,到時會自動去找主人的!”

“好,你就先留在師尊這裏,等我忙完正事再來接你。”

姜晚欲收了劍,她離開了師尊的臥房,將結界和門順手修補好,回到了她自己的房內。

她方才強行突破第十層,經脈逆行,既然待到天黑,師尊會自己乖乖“送上門”,那她就回去守株待兔,也順便恢覆一下體力,等晚上和師尊,大戰特戰!

師尊你不是拒絕我嗎?

這次要你親口求我!

姜晚欲在房裏繼續打坐調息,讓逆轉的經脈自行修覆。

天色逐漸變暗,蕭蕪雪在冰室內煉化了一天,終於將半枚靈核煉成了一副金色的鎖鏈。

拿這個鎖住姜晚欲,她就無法再胡作非為了!

蕭蕪雪的靈力損傷不小,可他來不及恢覆了,因為月亮已經升起了,他現在靈力低下,是連片刻都壓制不住,需要立刻去找姜晚欲。

蕭蕪雪隱去身形,來到徒弟的房裏,看到她還坐在地上,乖乖打坐修煉。

蕭蕪雪的心裏又矛盾起來,他看著此刻眼前的徒弟,明明這般乖巧,為何徒弟會生出那般狼子野心!

難道十年來,姜晚欲的乖順,都是裝的嗎?

是裝的。

包括此時此刻。

姜晚欲已經發現了師尊的身影。

原來師尊你是用了隱身術啊。

姜晚欲已經看到了,但是她現在裝作沒看見,她總算明白,在戒律堂聽到奇怪的呻|吟聲是怎麽回事了,原來是師尊你在發燒啊。

姜晚欲心裏興奮,但面上裝作無事發生,她就當做看不見,反正師尊今夜,她定會吃到!

她非要狠狠x師尊哭不可!

蕭蕪雪來不及感嘆了,他擡手將鎖鏈打到姜晚欲的身|上,然後顯出了身形。

“師尊?你還舍得回來,我就知道師尊心裏舍不得我,我想師尊可想得緊呢,不光是我哦……”說著,姜晚欲不光低頭看了一眼“自己”,還扭動了一下四只觸手,“還有它們。”

等會定要好好玩♂弄師尊!

“放肆!”蕭蕪雪冷聲呵斥道。

“哈哈哈……”姜晚欲絲毫不怕,她當場就笑出了聲,她赤|裸又直白的目光將師尊從上到下都打量了個遍,“師尊穿上衣裳就不認人了?真是翻臉如翻書,但是沒關系,師尊啊,我馬上就讓你好好認認我!”

她故意咬重了最後幾個字,言外之意,不用多說。

“你……”

姜晚欲立刻站起身,不等師尊的話說完,就向著師尊撲過去——

卻突然,被定住了身形。

姜晚欲還以為是師尊的捆靈索,她並未懼怕擔憂,她此刻已經突破了第十層,是完全可以打敗師尊呢。

但是……為何卻動不了了?不光身體動不了,就連觸手也動不了呢!

明明她身|上什麽都沒有,但卻像是被一股靈力牽扯著。

“師尊?”

姜晚欲一改方才恨不得生吞師尊的模樣,她的臉上又露出了懵懂。

蕭蕪雪見拿自己半顆靈核煉化的鎖鏈果然有用,他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了。

總算能制服逆徒了。

“跪下!你這個逆徒!”

姜晚欲被那股無形的力量牽扯著跪下,她偷偷運轉靈力,想要將這股力量破開。

她感受到那股力量雖然極強,但也不是堅不可破,她需要一點時間,尋個縫隙,一點一點撕開……

蕭蕪雪走到徒弟的面前,看著她人雖然乖乖跪下了,但還是在偷偷掙紮的樣子。

“這十年來,簡直將你驕縱壞了,竟然敢對為師做出這種事!若是管不住你,豈非犯下大錯!”

蕭蕪雪就連訓斥徒弟的時候,都止不住地喘|著粗氣。

因為此時,月亮正圓。

姜晚欲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,她全部的精力都在和那股力量的對抗上,她已經將那股靈力撕出了一個小小的口子,她非要掙開不可。

“姜晚欲!你到底有沒有在聽!簡直是冥頑不靈!為師真是把你慣壞了!”蕭蕪雪想起剛才被徒弟的手和觸手抽打某處的情景,氣得他又拿來了一把戒尺。

蕭蕪雪拉起徒弟的手掌,“啪”的一聲,一戒尺抽在姜晚欲的手掌上。

這一下打得用力,她的掌心頓時紅了。

“一。”

姜晚欲沒有呼痛,更沒有求饒。

她選擇——報數。

好好好,師尊你就打我吧,你每多打一下,一會兒等我掙開,就多把你吊起來多……一次!

看看是我能挨住多少下戒尺,還是你能挨住多少次x。

又是“啪”的一聲。

“二。”

姜晚欲又數了一個。

蕭蕪雪見徒弟一副死不悔改,還自己報數的模樣,簡直就是要和他對抗到底。

“姜晚欲!你是不是以為為師永遠都不會懲罰你?!”

姜晚欲內裏還在撕破靈力,她面上還帶著笑意說:“師尊這不就正在懲罰我嗎?師尊打得我好疼啊……”她剛裝一句可憐巴巴,就裝不住了,她現在都靈力大增了,還有什麽好裝的,她故意提高音調繼續說:“不過……師尊,我的……可比戒尺還要石更!等師尊試試就知道了!”

“你……”

蕭蕪雪又被逆徒氣得哽住,尤其是這句話,讓此刻還在發情的他更是心潮澎湃。

蕭蕪雪才打了徒弟兩下戒尺,就打不下去了,他決定先熬過今晚,等天亮了再來繼續教導逆徒。

“你就跪在這裏,好好反省吧!”

蕭蕪雪閃身走了,但是在門外隱去身形,轉眼之間,又回來了。

他今晚,還得聞著徒弟身|上的乾元信香解決……呢。

姜晚欲當然發現師尊隱身回來了,她還是“乖乖”跪在地上,一邊和靈力鎖鏈進行角力,一邊假裝不經意地去看師尊在幹什麽。

蕭蕪雪完全不知道,他的隱身術此刻在他徒弟面前,已然失效了!

姜晚欲發現這道會讓她定身的靈力鎖鏈,像是來自於師尊本身的靈力,而且是最內部的靈力。

師尊該不會是拿他靈核煉化的吧?

師尊真是瘋了!為了對付她,連命都不要了?

但這並不代表姜晚欲無可奈何,這根本困不了她多久,她需要一點時間去撕開靈核的枷鎖。

與此同時,姜晚欲看到,坐在他旁邊的師尊,將他自己的衣裳都解開了。

姜晚欲用眼角餘光去看,並未盯著直視,她現在還不打算讓師尊知道她能看破師尊的隱身術。

她倒是要看看,師尊隱身到底要做什麽。

蕭蕪雪拿出大觸手,自顧自地開始起來,同時還聞著姜晚欲身|上散發出來的乾元信香。

姜晚欲當場瞳孔地震!

師尊,竟然拿這個東西,真的在……

怪不得,怪不得這東西兩次從師尊的身|上掉下來,原來就是在師尊的身|上,而且那次留下的水漬,豈不就是……

師尊啊師尊,你在我面前裝什麽貞潔白蓮,背地裏卻隱身在我面前如此這般?

果然是欠x的師尊呢。

拿假的觸手有什麽意思?

她有真的,還是四只,比這假的,好用多了,保證讓師尊……。

蕭蕪雪越搞越快,還死死地咬著下唇,一聲都不肯吭出來。

他越是……就越想更多地去聞徒弟身|上的乾元信香。

姜晚欲發現了師尊貼在她身側去聞的動作,原來師尊是想要聞她的信香啊。

這還不簡單?

姜晚欲頓時就將乾元信香全都收了。

蕭蕪雪的動作也是同一時間停住了,他怎麽都聞不到更多的乾元信香了,簡直好生難耐!

姜晚欲見到師尊停住,事實果然如她所料。

蕭蕪雪急不可耐,他此刻隱身,也完全不顧高冷形象,狼狽地趴在地上,去聞徒弟垂在地上的觸手。

觸手尖端也有很濃的乾元信香……

可是姜晚欲連觸手上的信香都收斂起來了。

蕭蕪雪急得直掉眼淚,他好難受。

怎麽聞不到了,為什麽聞不到了!

他身體愈發難耐,便更快的……起來,甚至都差點發出聲音。

姜晚欲感覺那鎖鏈已經被撕開了一大半,她看向倒在地上正在……的師尊,看著他的……臉,她覺得差不多了,於是輕咳一聲,才開口說:

“師尊……”

姜晚欲先是輕喚了一聲。

蕭蕪雪的動作立時止住了,他整個人都傻掉了,屏住呼|吸去看徒弟的神情。

他明明……隱身了啊!怎麽會被徒弟看到!明明徒弟的法力沒有他高。

應該是徒弟自言自語吧……

姜晚欲臉上的笑意更甚,她雖然一動都動不了,但是視線卻看向了面前的師尊,正好對視上師尊的眸子。

師尊的眼神,驚恐中又帶著羞澀,眼尾發紅,還有淚珠垂落,這副模樣,簡直就是勾|引乾元的利器,看得姜晚欲十分興奮。

“師尊別哭啊,師尊怎麽玩假的?師尊,我有真的,借你玩玩呀。”姜晚欲太喜歡看師尊這副受驚的模樣了,她更是來勁兒了!

“你、你能看見?”蕭蕪雪的聲音都啞了。

“欣賞好半天了,沒想到我高冷的師尊竟然這麽燒。”姜晚欲的目光盯著師尊的某處,饒有興致地說。

蕭蕪雪立刻拿衣裳穿上,他手忙腳亂地穿,都穿一半了,想起小觸手還沒拿出來,又趕緊拿完再穿,如此一來,更是狼狽了。

“師尊昨夜在我面前,還裝貞潔白蓮,此刻卻在你徒弟面前隱身自瀆,師尊,你是不是在欲擒故縱啊?”姜晚欲故意改了稱呼,就是為了讓師尊更羞愧。

蕭蕪雪急得面紅耳赤,他支支吾吾地說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他有什麽好解釋的呢?

事已至此,連任何借口都說不出來。

但姜晚欲有太多話要說。

“所以師尊就是一個人盡可x的坤澤對吧?既然如此,還不趕緊把我放開,讓我好好滿足師尊!”

“不是……不是……”蕭蕪雪急得不行,他不是人盡可x,他只有姜晚欲一個,只有一次,他現在只是……只是迫不得已……

“不是什麽?不想要?好啊,那就忍著,看誰能忍得過。”姜晚欲說著,將觸手上散發出的一點乾元信香都收回了,她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撕碎靈核枷鎖上。

蕭蕪雪抱著膝蓋坐在地上,他挪著想要離姜晚欲遠一點,但他又迫切地想要去聞她身|上的信香。

可是不能……

已經被徒弟發現了……

徒弟已經收回信香了……

“嗯……哈……”

蕭蕪雪忍了一刻鐘,體內不斷燥熱,某處更是熱得發燙,好難受,他感覺一下都忍不住了。

蕭蕪雪連坐都坐不住了,他歪頭倒在地上,目光迷離地看向徒弟,他咬著下唇,拼命地忍耐著。

可他現在靈力受損,還未恢覆,法力撐不了一點,而一絲一毫的乾元信香都沒了。

姜晚欲就靜靜地欣賞著師尊的模樣,她在等師尊求她。

“求……”

蕭蕪雪剛吭出一個字,又趕緊將剩下的話都咽回去,他絕不能求徒弟!

“求什麽?師尊,這就受不了了?不是你讓我跪在這裏的嗎?你還拿戒尺打我,足足打了我兩下呢。”姜晚欲感覺靈核枷鎖撕開一半了,她趁機調戲一下師尊。

這夜,還長著呢,師尊,你不求我,你怎麽熬過去呢?

蕭蕪雪迫切地想要往徒弟的身邊爬,他的手指都抓緊了地板,用力地抓著,抓得骨節泛白。

他的身體不由自主想要往徒弟的身邊爬,但他的心裏卻克制自己。

“師尊,只要你求我,我就放出安撫信香,就把觸手借給你玩玩,如何?”姜晚欲繼續調戲師尊。

蕭蕪雪不肯答應,他已決心絕不能再做任何荒唐之事,怎可在徒弟面前,繼續那般!

姜晚欲故作無奈道:“那師尊就忍著吧,對了,提醒一下師尊,你把我的地板,都弄臟了哦。”

地板濕|了。

什麽弄濕的?

蕭蕪雪更是壓制不住口中的某種聲音了,他還是向著徒弟爬了過去。

姜晚欲雖然被壓著跪在地上,但她的觸手們還垂著。

蕭蕪雪顫|抖著伸出了一只手,他冰涼的手,摸到了徒弟軟乎乎又熱乎乎的觸手。

他才一觸碰,徒弟的觸手就又軟變石更了。

“師尊,果然忍不住了吧,還是那句話,求我!”

姜晚欲就不放出安撫信香,她知道師尊一定忍不住。

蕭蕪雪已經燒得神思混沌了,他全部的心神都已經激蕩得快要失去意識,他的眼前只剩下了徒弟,仿佛全世界都看不見了,只能看見她,和她的觸手們。

“求、求你……給我……”

蕭蕪雪還是沒撐住,這話,還是從他的口中說了出來。

即使此刻已經燒得意識模糊,他說完後,眼淚還在往下滴落,又想要反悔,可是心底實在太渴望了,他連反悔的話都舍不得說。

“好啊,在此之前,告訴我,師尊到底跟誰雙修過!”

蕭蕪雪都快要失去意識了,但他還是抿緊了唇。

他不肯說,死也不說。

姜晚欲此刻,終於將靈核枷鎖,徹底撕開了!

她活動了一下手腳和觸手們,慢慢站起了身,她步步走到師尊的面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已然熟透的師尊,用腳尖輕輕一撥弄,就將師尊翻得仰|躺過來。

蕭蕪雪僅剩一絲意識,他見到徒弟竟然掙開了靈核枷鎖!

徒弟怎麽會變得這般強大!

他知道今夜算是徹底完了!

他手腳並用地向著門口爬去,他寧可在外燒死,也絕不能和徒弟……

姜晚欲一邊不慌不忙地解開衣裳,一邊伸出一只觸手順著地面朝著門口而去。

軟乎乎的觸手纏上蕭蕪雪細弱的腳腕,纏繞勒緊後,將蕭蕪雪從門口又拖了回來。

房門重新關上,姜晚欲將衣裳隨便一丟,一邊釋放壓迫信香,一邊步步朝著師尊走了過去。

“師尊,這可是你自找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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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尊發燒了,作為師尊最“聽話”的徒弟,請選擇:

A.置之不理

B.幫師尊好好退退燒: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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